《你是我无药可医的爱情》 第10章 *** 免费试读
他粗野地进入,全然不顾我的感受,肆意地掠夺着我。苏峰宇仿佛要把对我的恨全都发泄在我的身上一般剧烈地运动着。
一场煎熬的欢爱终究结束,我迅速地穿好衣裳便要往家里冲。
“你跑这般快做啥?”
苏峰宇抓住我的手不令我下车。
“我要去吃毓婷。”
苏峰宇讽笑一声,放开了我的手,讥讽地说:“你忘掉了么?你已然不用再吃毓婷了。”
此刻我的脑袋如五雷轰顶一般。
身子遽然一软,瘫在了车座上。
原来对于如今的我吃毓婷皆是多余的。
我再也不可以成为母亲了!
欲要流泪,可泪滴仿佛已然干涸,连一滴也流不下来。
那日后苏峰宇再一回消逝,我也惧怕见到他。
休息日,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
倏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起身把门打开,我母亲就站在门口。
“妈,你怎么来了?”
“你搞到钱没有?”
我母亲惊慌失措地拉着我的手。
又是要钱!
“妈,这般短时间你令我怎么寻到那般多钱?”
“完了!你要死了,居然没寻到钱给我。没钱还,那些人会把我的手脚都砍断的。”
门口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我母亲吓得连忙躲到我的身后。
一时我也被吓得不知所措。
门外那群人疯了似地把门撞开。
一群在胳膊上纹着青龙白虎,长相凶狠的男人冲入了我家。
“妈了个巴子的,再躲?赶紧还钱。”
为首的男人晃着手中的刀子对我母亲吼道。
我着急地问我母亲:“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
“以前只欠了十万,可我想着要把以前的本捞回来,就又借了五万。”
霎时,我便觉得天晕地黯。
十五万!
我如今去哪儿找那般多钱?
“妈,你怎么那般糊涂呢?十赌九输,你居然还欲要捞回本。”
“我也不想的,谁知道会这般背!我的乖女儿,你可千万要替我还钱啊!”
我母亲急得连泪滴都逼出来了。
此时我真想瞧着我母亲自生自灭算了,可我又狠不下心来瞧着她被讨债的砍断手脚。
讨债团伙的老大看向我。
“你是她女儿,那她的钱就你替她还!”
“我一时没有那般多钱,先还一万行不行?”
不等我的话讲完,那伙人便在屋子里一通乱砸,不到十分钟,屋子便已是一片狼藉。
这还没完,那伙人还生拉硬拽地把我往车上拖。
“你母亲欠了我们老大的钱,母债女还懂不懂?你这丫头长得还算漂亮,应当可以换点钱。”
霎时,我便恐惧得发抖。
“求求你们放过我行不行?我铁定会想办法去凑钱还给你们的!”
“凑钱?何时?我们如今就要你还!”
为首的那个恶狠狠地对我吼道。
我不住挣扎着欲要逃走,可是那伙人气力着实是太大了,我压根抵抗不了。
快要被拖上车时,那帮人其中的一个倏地开口道:“我们兄弟几个先玩玩她,怎样。”
当下我便想起夜店里那些男人瞧我的猥琐目光。
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你们放开我,非法囚禁是犯法的!你们要是敢对我做啥,亦是要付出法律责任的!”
可那伙人压根不在乎我讲了什么,一个劲地把我往车上拉。
“住手!”
苏峰宇不知何时来到,猝然打向抓住我的那伙人。
那伙人当下便放开了我,开始跟苏峰宇厮打起。
苏峰宇唯有一个,那伙人起码有十个。
可苏峰宇却能一挑三。
他的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不到五分钟就打趴了一半小混混。
其它混混见状也都慌了,瑟缩着不敢向前。
“你看那男人开着那般好的车,身手也不错,怕是我们惹不起的主。我们还是溜罢!”
不过三分钟的时间,那伙人便开车消逝了
我母亲远远看见苏峰宇便堆笑地拉着他进屋。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间。
我母亲这人我再清晰不过了,她可以为钱把我卖一回,就能卖第二次乃至第三次。
现在苏峰宇这般有钱,我母亲还不上赶着令我去赖着苏峰宇。
可是我却不想令自己这般的不堪。
苏峰宇毕竟是我深爱着的男人,我不想令我们俩当中仅存的那点美好都变得龌龊。
果不其然苏峰宇才坐下,我母亲就揪着我进了洗手间。
“哎呀,你看苏峰宇肯为你受伤,他铁定是非常爱你。现在他开着limo,又有豪宅,铁定会借钱给你的。你去问他借点钱给我。”
我母亲不住地怂恿着。
心中一阵凄凉。
何时我们母女俩的谈话才可以跟钱无关?
我多想我母亲可以关心一下我方才有没有受伤,哪怕是假装都行。
可是她张口闭口就是钱。
我已然被我母亲弄得心力交瘁了。
“妈,你到底要何时才是个头?”
“你这傻闺女,一个男人不愿给你花钱算什么真的爱你?妈这是为你好!”
我母亲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而我却更为地难过了。
我母亲总是用为我好这借口令我顺着她的意,先是逼着我跟苏峰宇分手,又逼着我嫁给了孙鹰,一步步把我逼到了如今的绝道上。
脑中浮露出这些年来的一幕幕,所有的委屈在这一秒完全迸发。
“妈,你怎么好意思讲出这话来?若非你以死相逼我当初会跟苏峰宇分手么?他可是我心中挚爱。你为钱把我卖给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婚后这些年我过的皆是什么样的日子你问过我一句么?”
我抑制不住地大哭起。
泪滴似是决堤的洪水不住地在眼圈中泛滥。
可当初跟苏峰宇甜蜜的所有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再一回扎疼感我的心脏。
“我晓得了,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别哭了。”
我母亲被我哭泣的模样吓慌了。
可是我的泪滴就是如何也禁不住,蹲在洗手间中嚎啕大哭起。
婚后的种种全都浮上心间,孙鹰变态的行为,失去生育功能的疼,所有的所有都似是个沉重的大石块压在我的心口。
喘息渐渐变得艰难。
我哭得撕心裂肺,连声响都开始变得黯哑。
我母亲不知何时退了出去。
等我停下哭泣再一回抬眸来时,站在我脸前的却是苏峰宇。
“你方才讲的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