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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乱都》 第10章：表白 免费试读
第10章：表白
就在康士奇请唐世耀和秋小艾两人在盛吉泰来大饭店吃饭这天上午，管傲雪走进了钱少甫的公司。
只见候见室里的服务员过来通知钱少甫说：
“钱总您好！候见室里有人找您。”
“男的女的？”
“女的，而且还是个漂亮的年轻女子。”
“她说什么了么？”
“没有，她让我过来通知您就好了。”
“告诉她，我现在不在公司。”
过了一会儿，那位年轻的女服务员回来回道：
“钱总您好，她让我转告您说：她给您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不去，她就要走了，到时您可别后悔。”
“她真是这么说的？”
“她是这么说的。”
“你这么跟她说……你先试着问一下，如果是同学，就说我暂时不在公司，过两天才能回来；如果是找我帮忙的，就说我外出度假去了。”
服务员应诺了一声出去了。
服务员一走，唐世耀就陷入了沉思，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他确定地认为这个人肯定是他的同学，但他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管傲雪；他倒更愿意相信这个人是秋小艾。想到这里，他马上起身向候见室走去。
他到了候见室，那名女子正准备离去，等他认出来者是管傲雪，顿时感到喜出望外。
“这么巧。”管傲雪问道，“你不会是外出度假刚回来罢？”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是你过来找我。”
“是你没想到，还是你压根就没想？”
钱少甫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谦恭，只见道歉的语言连珠炮似地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
“让你久等，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最近几天工作比较忙的缘故，这才导致我怠慢……”
“好了，这些废话你还是少说为好。”
“是是是。”
“有什么事。”钱少甫接着说道，“就请直说吧，我一定做到有求必应。”
“这可是你说的。”管傲雪两眼如同利剪般刺向对方。
“哦……”钱少甫迟疑了片刻好象有什么顾忌似的，重复说道：“嗯，我说的。”
“不反悔？”
“不反悔。”钱少甫犹豫了一下坚决地说。
“我要给你的公司介绍一个人。”管傲雪半真半假地说，同时脸上露出了诡谲的笑容，“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接受还得接受。”
“我接受，你要让他做什么？”
“必须是经理主管以上的职位。”
“啊！”钱少甫马上改口说道：“可以！男的女的？”
“先不告诉你。”管傲雪道，“你先同意了再说。”
管傲雪又补充说道：“你放心，最后受益的还是你自己。”
“好。”钱少甫终于放下心来，“我答应你。”
“那个人就是……”管傲雪的眼睛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了一圈之后突然停在了对方的脸上，“我！怎么样，你同意了吗？”
钱少甫楞了片刻，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他被这巨大的意外（不如说是惊喜）给冲昏了头。很久以来他想尽各种办法来接近对方，然而效果都收之甚微，这次对方肯主动送上门来，这对于讨好对方来放简直是一个天赐良机，他怎么不会高兴异常呢？
“你要作什么。”钱少甫激动万分地说，“总经理以下的职位任你随意挑选。”
“你还挺大方的，我逗你玩呢。我暂时还没有参加工作的打算。”
“噢。”钱少甫有些失望，说道，“随你，我钱式集团公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过两天我的生日就要到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钱少甫打断对方的话说道，“到时我一定给你筹办一个豪华的生日派对。”
“也不用多豪华，只要和我们玩的好的几个同学一起聚一下就好了。”
“如果你有时间，我想让你抽空到我家，见一见我的父母。”管傲雪接着说道。
“好啊，我也一直想见到他们，只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而已。”
“现在给你机会了，你总该满意了罢？”
“满意了。”钱少甫的脸上笑开了花。
秋小艾和管傲雪俩人一路经过中心大街与公园路向花海公园走来，这些天发生的每件事虽然都在考验着俩人之间的姐妹之情，但幸运的是她们之间的感情是深挚的，她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牢固的。更多的挫折不但没有影响到她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还使她们之间平添了一种默契。
俩人肩并肩相距咫尺，然而却都没有说话的欲望，不过我们还是能从她们那脉脉含情的表情之中对其内心的真实情感窥知一二：因为她们是在用心享受这难得的两人世界。就这样不知不觉两人到了花海公园。
这时她们进了抱园亭，管傲雪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我好象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是吗？我想应该是你的心境变了罢。”
“我的心境的确变了，但这也只是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而已。”
“是啊，明显的改变是我们再也没有学生身份作我们的护身符使我们可以只选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从前那只拥有巢穴和屋檐双重保护的燕儿，终于要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去接受风吹雨打与现实的考验了。”
“现实固然有其残酷的一面，但我相信真爱是可以战胜一切阻碍的。”
“人间若没有了真爱，便也没有了和谐；真爱可以使人变得高尚，失去她只能使人堕落。”
“真爱的确存在，只是每个人对待她的态度有所不同而已：有的人把她当作一种信仰，有的人只是简单的相信。”
“只有把真爱当作信仰，她的意义才能体现出来。”
“也许真爱的意义要大于实际。”
接着是一阵沉默。
“真巧。”管傲雪这时又说，“梅雨请大家吃饭那天你正好遭歹徒绑架，你知道，么，你错过了一件大好事。”
“噢，什么事？”
“你可能想不到，不过你也许可以猜到。你猜猜看。”
“关于什么的？”
“告诉你吧：梅雨和齐越相爱了，而且他们双方的父母都已同意了。”
“呵呵。”秋小艾微微一笑。
“笑什么？”
“我是为他们感到高兴。”
“噢，我忘记问了，你那天没被歹徒伤着罢？”
“还好，歹徒的目标只是钱。”
“你知道，吗。”管傲雪说，“唐世耀不顾生命危险，在警方和歹徒僵持的时候提出用自己的生命担保歹徒的安全这个方法使你安全脱险，他的这一举动真让人感动。”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电视上看到的。”
秋小艾楞了一下，说道：“我妈应该没看到罢？”
“没有，我敢保证，因为你和他的画面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再说你怎么知道，你妈她恰好那天就看了电视呢？”
“哦。”
“看得出，他很爱你，甚至愿意为你付出生命也再所不惜。”
“没有啦，如果换作你，他照样会这么做的。”
“你就不要不承认了，人人都能看出，他的确很爱你。”
“我都说了，没有啦！假如是你……”
“小艾！”管傲雪忽然提高声音说道：“你就不要骗别人了，也不要再骗自己，他的确很爱你，傻子都知道，你应该珍惜才是。”
秋小艾突然怔住了。
“唐世耀是属于你的。”管傲雪接着又道，“每人都有权利攫取属于自己的幸福，没有人会怪你的；你放心，我以后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傲雪。”秋小艾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声。
“放心罢，以后我们照样做好姐妹。”
“你的生日快到了，你想让我送你什么礼物？”
“这个……”管傲雪吸了口气说，“随你的便，最好是你和唐世耀牵着手来给我庆祝生日。”
两个人的脸上同时漾出了笑容。
唐世耀和王乐天初尝职场生活，对其中的酸甜苦辣自然没有深刻体味，但这滋味也是浅尝便知的，因此他们在第一个工作日结束之后，自然而然会以此为话题来谈论一番。
如果是单独俩人谈论这个话题，既显得单调也缺少情趣，似乎俩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经过一番商议，俩人终于达成了统一意见，其结果就是找一家餐厅然后叫上秋小艾好好叙叙旧。
当即王乐天给秋小艾打了电话，在得到秋小艾的肯定回答之后，俩人就来到一家小餐厅订了一间包间等着秋小艾的到来。
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装扮一新的秋小艾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仨人一相聚，包厢里立即被一种轻松愉快的气氛所包围。这时，就像突然从什么地方刮来一阵大风，一下子把近来几天一直悬在仨人头顶上、压得他们透不过来气来的浓重乌云一扫而光，使他们终于可以无所顾及地开怀言笑。
俩人本想就工作一天下来的所见所闻与心理感受交流一下彼此的意见与看法，没想到秋小艾一来俩人的主意立即改变了。似乎这时关于他们自身的喜怒哀乐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而有关秋小艾的任何酸甜苦辣的小事都能激起他们最大的兴趣。
“真没想到啊秋小艾”王乐天兴致勃勃地说道，“你第一次登台表演就轰动了全场。”
“是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唐世耀说道，“即使是光听琴声就已经给人一种如闻仙乐之感了。”
“这么说那一刻，你是动心了？”王乐天边说眼睛边在唐世耀和秋小艾俩人之间穿梭。
王乐天看到唐世耀和秋小艾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表情，为了不至于出现冷场的局面也算是为了调剂气氛的需要，说道：“对了，我还没问呢，小艾怎么会突然参加XX投资公司的开业庆典的？”
唐世耀和秋小艾相视而笑，却都不说话。
“怎么了？这都是干啥啊？”这样一来王乐天更加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陪着俩人干笑。
“算了，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就在这时唐世耀看到秋小艾朝自己摇摇头，马上打住了。
“哎哎哎！”王乐天急忙说道，“这是干吗呢？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是这样的。”直到这时秋小艾递给了唐世耀一个应许的眼色，唐世耀这才接着说，“也就是前天晚上（于是唐世耀把秋小艾和兰芳一起去酒吧喝酒，康士奇帮秋小艾解围以及秋小艾后来遭到绑架的事一并说了）。你现在知道，了吧？”
“好像说的并不是很完全。”王乐天说道，“这么说小艾应该是和康士奇认识的了？可他们具体是怎么认识或者是产生联系的我还是不知道。”
“那天晚上秋小艾把手机忘在了夜未央……”
“正好让康士奇捡着了……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了。”王乐天接过话茬说道，“然后等小艾找手机时一拨那边正好是康士奇的声音……我说的对吧？”
“哎！乐天，你简直就是中国版的福尔摩斯，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嘛！”唐世耀半开玩笑半揶揄的说道。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他们点的东西，仨人人边吃边聊，谈话显得随心所欲而又非常有默契。
“据说这姓康的老板很有钱，在国外还开着比这更大的公司哩。”王乐天说道。
本以为这句话会马上得到另外俩人的附和，等了半响才发现原来他是一个人自说自话，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此时谈论的话题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原来你钢琴弹得这么好，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就在所有人都不说话的瞬间，唐世耀忽然说道。
“这你就没有我了解了。”王乐天一听立即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说道，“她上高中的时候钢琴就已经弹的很好了，因为她爸生前很痴迷艺术，想让她长大后当个艺术家。”
“哦，是这样啊，我说呢！”唐世耀道。
“哦，你还不知道，吧，他爸生前会作曲呢！”王乐天被唐世耀的热情所感染，立即变的夸夸其谈起来，“只不过是自学成才。”
可能是过多的谈到秋小艾的父亲，触动了父亲死时留下的伤疤，唐世耀看到秋小艾的脸上微微有些变色，连忙改变话题道：
“过段时间校庆就到了，届时我们就可以见到齐越和梅雨了吧？”
“是啊。”王乐天说道，“郎才女貌，多么让人羡慕的一对啊。”
“既然这么羡慕人家。”秋小艾说道，“你自己为什么不找一个呢？”
王乐天无言的一笑，似乎是有苦难言。
“也许是缘分没到吧。”唐世耀说道，“说不定哪天缘分到了结婚都是有可能的。”
“小艾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王乐天话音刚落，这时尴尬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唐世耀注视着秋小艾似乎想洞察出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而后者却也不躲避，只是在遇到王乐天的目光时明显能感觉到闪避的意思。
“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在这时有人给秋小艾打来了电话。
“是康……士奇，他等下过来。”秋小艾接过电话说道。
仨人一时都没了言语，那感觉就像听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而且马上就要降临。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员开门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跟着的人正是康士奇。
“哦！”康士奇进门便道，“大家都在呢！”
王乐天和唐世耀稍一犹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康士奇感受到了从俩人眼里射出的两道略带敬畏的目光。
“你们两个坐坐坐。”康士奇朗声说道，“下班之后不用拘礼，就把我当作你们的朋友吧。”
“你是我们的领导。”王乐天恭敬地说道，“再怎么样我们也要对你礼敬三分，又岂敢和你呼朋唤友。”
康士奇朝服务员打了个手势，后者明智的退出了包厢。唐王二人看到康士奇就座之后，这才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你们两个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康士奇坐定之后说道。
“还好。”王乐天答道，“工作对于我们来说既是谋生之道，也是我们命中注定要完成的任务。”
康士奇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把工作当成一种任务？”康士奇说道，“也许在你们这个年龄段的确如此，但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龄，自己当老板时，就会发现工作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它最大的回报就是可以使你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王乐天点头表示认同。
“你们好好工作。”康是奇又道，“作为秋小艾的好友，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那我们在这里就谢谢你了。”王乐天说道。
“秋小艾，你怎么不说话呢？”康士奇看到秋小艾如徐庶进曹营一般一言不发，终于忍不住问道。从进门到现在康士奇的眼睛未曾离开过她哪怕短暂的一秒钟，即使是在说话时他的眼睛的余光也是瞟着她的，连自己说的话都是在力求引起她的注意，然而最后却是这种结果，他不禁感到很是失望。
“你知道，吗？你的一曲《童年的回忆》勾起了我多少回忆吗？”康士奇接着说道，“以前听到这首曲子时也会感觉如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但是却并没有那么强烈，为何听你弹奏这首曲子时这种感觉会这么强烈呢？”
“吃的差不多了罢。”秋小艾淡淡道，“可以买单了吗？”
“等等。”康士奇紧接着说道，“我才来怎么就买单呢？”
说完就叫服务员准备加菜。
“加菜你自己吃吧，我们都吃好了。”秋小艾冷冷道。
康士奇眼看着秋小艾不给自己面子，再看看另外俩人也是一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立即觉得尴尬不堪。
“大家都不说话。”康士奇表情僵硬的说道，“看来我这个不速之客是不受欢迎的了。”
“没有没有。”王乐天忙道，“我敬康董一杯。”于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打算和秋小艾商量一件事情。”康士奇自斟了一杯酒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说道。
“那我和唐世耀回避一下好了。”王乐天说着就要站起来。
“你们不用回避，在这里不碍事的。”康士奇这时把脸转向了秋小艾：“钢琴一直以来是我的一个梦想，一直都想找一个弹得一手好钢琴的朋友当我的钢琴老师，现在终于有了最合适的人选……这个人就是你。怎么样，能满足我这个要求吗？”
康士奇说完用满含希求的目光望着秋小艾。
康士奇看今天这个气势本以为秋小艾会一口回绝自己，然而对方那好似犹豫的沉默却令他看到了希望。
于是他又趁热打铁地说道：“其实你的工作很简单，每周在我闲暇的时候陪我弹弹琴就好了；工资按月开，即使这个月你一天班也不上，工资也照样发。”
秋小艾此时心乱如麻，摆在她面前既是一个诱惑，也是一个美丽的陷阱。这确实是一份不错的工作，没有时间限制，而且报酬丰厚，不好之处就是以后和康士奇见面的机会会很多；而且人家未必诚心聘自己当钢琴老师，说不好有其他意图也不一定。但如果拒绝，这就不只是与一份优厚的工作失之交臂那么简单，恐怕还会连累到唐世耀和王乐天现有的工作。到底怎样取舍，她一时实在拿不定主意。
唐世耀这时一直低着头，只是偶尔朝秋小艾瞥上一眼，至于他心里究竟想些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看这也没什么不妥。”王乐天说道，“你想想啊，你现在还没有工作，你妈又有心脏病，说不定哪天就不能上班了，你妈是不是要你来养呢？何况钢琴一直以来是你的爱好，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的同时又能轻轻松松的挣钱，正所谓边工作边享受乐趣，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这么好的事情的。”
唐世耀这时突然朝秋小艾瞥了一眼，在那短暂的一瞬他们的目光相遇了。
只见秋小艾匆忙低下了头，过了半晌，她仿佛有了决定，只见她抬起头，喃喃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我不能答应。”
康士奇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脸上依然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根本没发生任何事似的。
“你们都吃好了么？”康士奇说道，“我来买单好了。”
这时一行四人来到了酒店门外，康士奇主动要求开车送秋小艾回家，秋小艾只好答应。唐世耀和王乐天结伴步行回家。
唐世耀和王乐天行走在灯火通明的街上，夜未央酒吧的霓虹灯在他们身后大放异彩。街中央是拖曳着刺眼的灯光飞速行驶的汽车，而他们身边则不时有成双成对的情侣与他们擦肩而过。俩人边走边谈，对这一切似乎都浑然不觉似的。
“你觉得康士奇这人怎样？”王乐天说道。
“没有过多的接触，不知道。”
“通过今天这件事，你是不是觉得他对秋小艾有意思。”
“或许……或许有吧，但这只是猜测。”唐世耀稍一犹豫说道。
“这不是废话吗？什么只是猜测，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
“你说有就有行了吧？”
“什么是我说有就有？哎！你今天是怎么了？”
俩人一时都不说话。
又走了一段路，这时王乐天又开口说道：“是不是你不让秋小艾接受做那个钢琴老师的？”
“我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怎么是我呢？”
“你知道，这份工作对小艾来说多么重要吗？她本来还在犹豫，难道不是你给她使眼色让她拒绝接受的？”
“我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做。”
“我觉得不对啊，唐世耀你何时变得如此不负责任了？难道你对秋小艾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做这个钢琴老师这件事情上是这么漠不关心的。”
“我是她什么人，她又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关心她？”
“你今天怎么了？你是不是见秋小艾坐康士奇的车回家吃醋了？看到秋小艾身边出现一个这么关心她的人而且还这么有钱你嫉妒是吧？”
唐世耀无言以对。
